。”徐八遂又咳了两下,嗓音要冒火了,“如何?”
徐八遂来时便决定了,这条界线他需死守。必须清算,不能有越过更深界线的苗头。
不就是把身心分离开吗?他理应做得到,也需得做得到。
因为周白渊有双极度危险的桃花眼。
正如此时。
周烬看着掉了满地的圆润灵石,它们看上去那么像鲜红欲滴的红豆,那种象征情人的相思豆,可惜这形状现在看来更为嘲讽。
他将手松开,撒落了手里的灵石珠子,淅淅沥沥如雨。
“的确,不如何。”他将宛如白玉的魔尊束缚住,接受了他的观点。
正要开始,徐八遂跟想起一事一样打断了他:“等一下!”
周烬松开衣襟:“等什么?”
然后他就看见魔尊自己解开了头上的发带,把那黑色的缎子绑好了眼睛。
“本座不看你。”
周烬安静了一会,笑起来:“魔尊,你其实还是想当我师哥的道侣,对么?”
“啰嗦。”那张又叫人恨起来的嘴一张一合,“这不废话。”
周烬指尖蜷起,低头要去覆上那恨极的唇,却被徐八遂稳准狠地一巴掌抽开了。
魔尊别过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