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八遂战栗更甚。
周烬含糊地冷声:“魔尊放心,我不越界。”
这笼子把天地分开,魔头和仙修沉沦在一方囚笼里,像两只各折一半翼的飞鸟。他们拖着巨大沉重的断翅,红色的飞鸟并不愿意让对方的羽毛安抚自己的伤口。
徐八遂先是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,再是感觉到轻柔的触碰,那手指游移摩挲的触感让他莫名想起泽厚修补摔坏的瓷器的模样。仿佛他是碎过一遍的破烂,而周烬在珍而重之地修补。
可惜徐八遂并不知道前奏的重要性,他只以为这周七又在瞎几把乱搞,喉结紧张得不住滚动:“你好了没有!尽弄些有的没的!”
那轻柔的“修补”果然停下,他听见了周烬轻轻的笑声。
“知道了。”
伴随这一声嘲讽落地,徐八遂的脊背骤然出了汗,随即紧绷得差点背过气去。
周烬同样稳准狠地扣紧,俯视这躯壳上刹那乱了章法的灵流轨迹,终于看到了魔尊伪装的无动于衷下掀起的惊涛骇浪。
他便不再观察,低头咬住这惊涛骇浪的耳钉闭着眼想,这很可以,我们来看看是你嘴够硬,还是我……哼。
周烬闭着眼报复般地办公,不知耕耘几何,指尖在开闸的瞬间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