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答应也得答应,即便经受了许多次,这等场面他还是驾驭不住。周白渊如冷铁如寒杵,之前好似通通不作数,他从没感受到这样难言的难受,此时此刻,眼下眼前,又变回若干年前的哭包。
黑叶势如破竹地剖开罂粟的花蕊。
徐八遂凝噎,大颗的泪珠滑落,掉在周烬身上的泪因他的温度而凝成冰花,掉在地面却还是细微的火花。
“不疼的是不是?”周烬像抱一个小孩那样抱起他,叠好拥好,还未发汗眼睛已经涌生无边无际的迷失。
他一边揩着徐八遂的脸一边毫不留情,那泪珠顺着他指间滑落,周烬便仰首接住,眼泪品在唇齿间。
罂粟倚在黑叶身上,靠着腰间背处一双有力的手而勉强坐好。他喜欢这个用左手环住腰身、右手掌住他后背的姿态,很稳,像骑着一匹良驹一般,奔狂放野又不失安稳。但他还是噙泪,忽直身忽弯腰地无力骂人:“怎么不疼,疼死人了。”
周烬托好了,微微仰首,鼻尖蹭着他的下颌:“不至于,莫躲,稳稳来就不疼了。”
徐八遂还是别过脸躲开他,周烬见状便低头用鼻尖掠开恶鬼袍和里衣,须臾,冰冷的犬齿印遂在肌理上成形。
“不许咬。”徐八遂坐着,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