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掩盖心不由己的恰当借口。
周烬埋在他脖颈间,浮沉里外,大开大阖,极沉也极深。徐八遂看不见他的目光,也不想去抓那脊背,便只能死死地抱紧,像是任人宰割,亦或引颈就戮。
他又模糊地想,哦,这厮帮了我十四天,我帮他一回应该的。
看,恰当的理由又多了一个。
绝非破戒,绝非放纵。
脊背下的褥子一片皱,恶鬼袍还有时间挂在案上,绯红里衣却已和白衣覆在一处,胡乱地交叠在地面,赤白相契,如它们的主人。
徐八遂承了许久只觉不妙,忍不住环住他道:“可以了可以了,正常来行不行?太深了——”
可周白渊此时就是不正常的。
徐八遂绷不住那么强烈的攻势,忘了撑了多久,在被压迫里出在周烬肋间,淋在二人间隔之间。哆嗦过后只觉凌乱与难堪,且周烬亦在身躯里停下,似是因这体力不同的插曲而恢复了一点理智。
周烬撑起来,在余烬里细微抽搐着的魔尊才在黑暗里迷蒙地看见了他的眼睛。
周白渊像一匹贪狼。
徐八遂本能感到害怕,张口想说句你清醒一些,还没说就被覆住,恍若拆骨入腹,烈火竟叫干柴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