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”。
周烬抱着他,也说:“一个月了。”
徐八遂读信读了半晌,“哦”了一声,一个鲤鱼打挺从周烬怀里翻出来,表情龇牙咧嘴,离谱的是那东西竟然特么还在,一路缓慢地淌到脚崴的痣去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徐八遂气到后仰,抓了折好放在榻上的里衣和恶鬼袍一瞬套好,一边束腰带一边结结巴巴地骂骂咧咧。
每个小动作都要牵出更多的隐秘感触,徐八遂把腰带绑得乱七八糟,赌气道:“可!是该滚蛋了,不然受罪的就变成老子了!”
周烬看着他:“魔尊希望我走么?”
“不然呢?哼。”徐八遂屈指弹了他额头,气冲冲道:“那是你娘家,哪有做客做到地老天荒不回家的傻缺。”
周烬抓住了他的手:“真的希望我走?”
“走走走。”徐八遂身上酸疼得厉害,憋着一口气,“怎的,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的?做梦都要梦到的地方,记忆全和那里有关,那毕竟是你家,你难道不想回?你又不是自愿到魔界来的。”
周烬低头咬了他手,直咬出个略带狰狞的新牙印出来,随后却又把他的手贴在心口道:“是啊,我也该回家了。”
徐八遂也不知道想听个什么答案,不管怎么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