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八遂脸色忽红忽铁青,这上哪找理?真的也就算了,但这厮哪次不是神清气爽,真受罪的是自个?
怎么还有脸?有脸?脸?
周白渊还叫屈叫上劲了,跟个臭不要脸仗着铲屎官心水的大猫一样又蹭又磨,好像不给他足量的猫粮,他下一秒要把你再扑下去操办一样。
徐八遂被他蹭得步步后退,直至后背抵上墙壁——他现在一挨到墙就心生阴影,当即险些站不稳。
“行了行了!”徐八遂赶紧离墙远一点,“不许再挤过来了!”
“那你答应了吗?”
徐八遂咬牙切齿:“嗯哪。”
话音刚落,下巴又叫掰起来,被覆了个呼吸不畅。
什么倒霉玩意啊这。
直待夜色浓重,徐八遂才捂着嘴从偏殿出来,想回南柯阁准备点东西,走到门口看见了背靠结界的黑袍男人。
“小叔?”徐八遂有些惊喜,连忙控制好声音,草草地抹了下嘴唇上前去,“还在就好,你怎么不进去坐坐反而在门口杵着啊,傻不拉几的。”
魔君的兜帽盖到了鼻梁,也不看他,声音低沉:“不必。你一直和周白渊待在一块?”
徐八遂顿时感到不自然,清清嗓子解释:“没有。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