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赶紧找借口道:“哎呀都怪泽厚那厮,刚见了面就揪我耳朵,给你出气使。”
其实不然,他的耳钉特殊,泽厚一般都避开。这耳朵怎么红的,自然也是上色专家周白渊的手笔了。这位专家搞他的时候就喜欢磨牙,整得徐八遂体表没一处“干净”皮,为这他还说过他,三令五申脖子以上不成。彼时周白渊正往他脸上蹭,听此二话不说覆了他的唇猛夺呼吸,随后附到他肩上叼住耳钉,在底下喷涌给他的时候,发颤的犬齿恨恨地磨着耳垂。
微城手在空中怔了片刻,随后收回:“泽哥也真是的,没轻没重的,哥哥疼吗?”
徐八遂想着别的,笑开:“不会。”
还挺爽的。
“哥哥很开心?”
“唔……”徐八遂赶紧低头逗橘猫的胡须,“现在总算能闲下来,看见你们就觉得开心哇。”
橘猫面无表情地张嘴叼住他的手指,小尖牙轻轻磨着他指腹。
微城又从怀里掏出个匣子来:“对了,没能赶上哥哥的生辰,我带了一点小玩意来送给你。”
“哟!咱们谁跟谁,还送小东西。”徐八遂不客气地拍拍他,在看见微城打开匣子时双眼发直。
那是一匣子撒了糖霜的松子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