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心了,抢回那折扇给他一顿爆栗:“贼老狗,原来你想对我宝贝弟弟这样那样,没那贼心就去欺负寒天,爬爬爬!”
两人顿时变成了练武台上的两颗跳跳糖,风声嘎嘎如长笑。
泽厚挨了一会揍,只好抱头认输:“够了够了,我错了,再打哥要破相了!”
徐八遂便也以牙还牙去揪他耳朵,手掌带小火把老哥燎得灰头土脸,一举将他揍趴在地:“不是你到底怎么想的啊你?欸不用质问我怎么知道你的破事的,主上我耳聪目明,你只管坦白。”
泽厚看了他片刻,鼻青脸肿地爬起来坐好,垂头丧气:“坦白什么?反正就是我错了。”
“哦,你知道你错啥了么?”
“我不该尚他。”他耷拉着脑袋,“更不该尚他那么多回。”
徐八遂眼睛先是瞪圆,随后又拉成死鱼眼:“哦,还有么?”
“我不该弄那么多花样和借口去尚他。”泽厚悲伤道。
徐八遂叹为观止:“……哥,你被甩,只有两个字,活该。除了床笫间那点东西,你就不能想到别的?”
“可是我们在一起,所为就是如此。”他看自己的手,“他畅爽地夹着我,我也难以抑制地给他,这不就好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