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渊手上设了相思引。”
周守转头冷冷地注视了一会这个儿子,伸手屈指一弹,粗暴地将他推出门,并指将门阖上了。
周烬冷眼看着他们父子俩,笑道:“伯父有什么话要对我说?”
周守看了他片刻,忽然说:“比起周冥,周烬,你的性子更像我。”
周烬深以为辱,但依然笑着:“怎么,难不成我才是您的儿子?”
“血缘这东西很难说。”周守到主位上坐下,“我曾经也希望你才是我的子嗣。”
“感谢您的青眼。”周烬礼貌地环顾卫道阁,“我很久没来这儿了,细数也有十年,它似乎还是一点没有变,不过是变了主人。有的死,有的残。”
“不错,活着的是我。”周守平和地和他说话,“十年残压不垮你,白渊,你不怕残,那么怕死么?”
周烬颔首:“如果是拉上伯父和堂哥的话,我倒也乐意。”
周守忽然罕见地笑起来,除了藐视,确切有些惋惜:“可惜了,白渊,如果不是怀璧其罪,伯父一点也不想将你献祭出去。既然你猜得到,问吧,殒命之前,伯父愿意让你走得清楚。”
周烬仰首望了一会堂中的匾额,看着卫道二字半晌,不问己身:“我父亲有没有背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