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一扫过,有些惶然:“我也不知道,好像是我忘记了什么。”
“我们一直都在,你还能忘记什么?”
徐八遂苦思冥想,两手把头发抓成个狂野的鸟窝:“白、渊,你们有谁听过这个名字不?”
大家大眼瞪小眼:“没听过啊,这是谁?”
徐八遂问也问不出来,纠结得上窜下跳,猴子一样把果子林一顿祸祸,最后是娘亲无痕过来揪住他耳朵,才将这猴孙提溜出来。
徐八遂小时候最怕他娘了,耳朵一被揪顿时乖得像只猫崽子,夹着尾巴屏声敛气,大气都不敢踹。帅爹徐惑躲在屋檐下偷望儿砸,拿眼神示意爱莫能助,饕餮围在他身边乱拱。
无痕将他提到石桌上坐下,拍拍手神采飞扬:“说说吧,你在瞎闹什么?”
“娘……”徐八遂觑着她,诶嘿着想撒娇,“我就是最近瞎做梦,吓到了,这才问问有没有那么一个人。”
无痕不像其他人安慰他是大梦一场,只是一笑,单刀直入问道:“雄的雌的啊?”
“男、男的。”
“可记得这人长个什么样子?”
徐八遂讪讪:“只觉得一双眼睛……”
而且只是黑暗里因眼泪而泛得亮起的模糊残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