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是现场就丢盔弃甲啊?”
君同仙尊一脸木然地躺在地上:“你们父子,太没有样子了。”
“哦。”徐八遂耸耸肩,拿着画大摇大摆地转悠和欣赏,“难怪有些人啊,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。”
仙尊变色,握紧了腰间无形的剑,肃然道:“剑修的伴侣就是佩剑。”
徐八遂随口应道:“哦,那你老婆硬度很高啊。”
君同:“……”
徐八遂站着不得劲,拖了张椅子摆在书桌前坐好,托着腮仔细观察画上那干他干得很起劲的美人。看了一会,徐八遂不自在地伸手捂住脖子以下的,只凝神看那美人的脸。
他潜意识确定那面目笼在雾里的人就是周白渊,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想不起前因后果,记忆里并无关于这个名字的一席之地。
徐八遂苦恼地放下画,眼睛环视这熟悉的藏书阁。目光扫到桌案里的主位时,脑海忽然被什么一勒,异常地震动起来。
那美人在斜照的春光里朝他露出梨涡,说:“我笑给你看。”
叫人怦然心动,叫人神魂颠倒。
徐八遂伸手想去触碰桌案里的幻影,那虚影却骤然扭曲,再成形时变成了个红衣如血的魔头美人。
他放下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