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头太过于凶残,徐八遂几乎是被梦到痛醒的,奋力一睁眼,赶紧扒拉住床板弹簧一样蹦起来,冷汗已经把里衣浸透了。他惊吓过度地扒开衣服往里一瞧,大松了一口气。
还好还好,没受伤,没出血。
“这不对啊。”他擦把汗自言自语,“白衣才是周白渊,红衣的……是哪个王八?”
太凶狠了。
这时门吱呀地开了,银发的黑衣仙尊走进来,一见他愣了:“又是你?!”
徐八遂拢好衣襟,莫名其妙:“是我怎地?昨天不是才一起喝过酒吗老头?”
他环顾一圈所处的屋子,诶嘿笑起:“我昨天好像晕了,是你送我来这睡觉的吗?谢谢你啊白发帅老头。”
君同仙尊更不解,低声地嘟囔:“什么昨天,分明都是去年的事了。”
“神马?”徐八遂没听清,绑好腰带把恶鬼袍披上身,落地跺了几下脚,“话说这是谁的屋子啊?不是你的吧,有一股清寂的感觉。”
“这儿是……”仙尊刚想回答,脑子又卡壳了,怎么想都想不起来,憋闷极了。
他的记忆像是被强硬地抹去一块,只好就着那残缺答:“是我准备给以后收的小徒弟住的。”
“你有七个徒弟对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