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形,离真正复生似乎只有一步之遥。
魔君眼里一片通红,想伸手去触碰,叫未成的阵法阻挡了。
“真是搞不懂你们。”识海里的龙魂疲惫不堪,嘟嘟嚷嚷地摇头,“就为这情情爱爱的,什么代价都豁出去了。”
徐皆知累极地靠在漆黑的洞墙,眼睛里流露出黑暗里最疯狂的光:“论代价,您才是我们的先辈。”
龙魂打了个大大的哈欠:“怎么这么说?我生前应该是光棍吧。”
徐皆知看着逆转阵法中魂牵梦萦的身形,洞穴外满月无缺,持续了二十多年的怆然意味减灭,他终于有时间停下逃避和追逐的脚,好脾气地和龙魂聊起天。
“您从不问生前,想来的确是彻底忘了,才能云淡风轻地弃之不理。”
“这都千年了,就算记得也无所谓啦。”龙魂挥了挥爪子,精神头稍微好了点,“就算你仔细跟我说透,我也没有实质感,顶多当成话本听听。不过,你的话,应该知道我生前是个什么吧?”
“你是一条龙。”徐皆知回答道,“很笨的龙。”
龙魂一下子不累了,气咻咻地大喝:“怎么笨你倒是说说啊精分怪!”
徐皆知拂过自己的本命剑,指尖划出血迹:“从作古的先祖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