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头旁边的红衣给他裹上,如今个头见长,从背后拢住最合适不过。他给魔尊系好腰带,拢好衣襟,眷恋之意不言而喻。
徐八遂被收拾得很是不好意思:“我明明可以自己来的!整得我好像是个低能儿似的。”
其实他心里受用得很。彼此坦诚相待时让人错觉分不出一丝缝隙,有窒息的溺水感,同袍过后的相拥相贴才更像是真正的细水长流。显然他更清心寡欲些,喜欢温柔的拥抱和安抚,虽然这也更让魔尊感到难为情。
周白渊捏一捏他的耳垂:“我就喜欢这么做。以后我给你铺床叠被,伺候你穿衣,也伺候你宽衣。”
徐八遂耳根发痒,听得忍不住乐起来,回头轻捏了他的鼻子:“哟,那我真是捡了个倍儿棒的媳妇。”
这俩大清早腻腻歪歪一番,你侬我侬地耳鬓厮磨了许久才下了寒玉榻。徐八遂觉得休息够了,该去见一见亲朋好友们,周白渊也称好:“是该去见一见了。七天拉筋,两天交给我,差不多了。”
他对昨夜听到的七月闭口不谈,只抱着徐八遂的腰摇晃起来:“快当回魔尊吧,我还等你来娶我做夫人呢。”
大美人撒娇起来谁也架不住,徐八遂只得连连应好,说话间便在亲抱的途中叫他裹上了恶鬼袍。周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