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已经不解习惯了。
“他?”徐八遂又捏了捏自己媳妇的耳朵,“他笨,不懂还不问,问他不好玩。”
寒天只以为这俩打情骂俏,拿着本本笑:“主上但且问吧,我知无不言。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!”徐八遂冲这老实人眨眨眼,“我走之前,记得你和泽厚闹掰了,后来你们怎么重修于好的啊?”
说着他问一边茫然的媳妇:“怎么样,你知道么?”
周白渊不解其意,顺着他回答:“自然知道,他们……”
寒天发个单音节的声生硬地打断了这对话,卷起本本拍徐八遂的脑瓜瓜,耳朵不自然地红了:“你怎么还这么八卦!”
这举止在徐八遂和寒天两人看来自然而然,周白渊却本能地有些愠怒,唯恐旁人把魔尊打坏了,伸手就想把小媳妇往怀里拉。
徐八遂密切关注着他的识海所想,屈指用灵力克制住了他,不然大惊小怪的未免尴尬。他坏笑着调侃寒天:“都多久了,你脸皮怎么还这么薄?也不跟老瞎子学学。”
“谁要学他。”寒天严肃地干咳,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他学不来我的规矩,我也不迁就他的坏脾性。”
徐八遂赞许地附和,随之问身边的周白渊:“媳妇,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