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,柔情逐渐被欲盖过去。于是他俯下去,轻轻捞起绸缎般丝滑的腰,欲与火无声无息地烧。那腰于是也真的像绸缎,波浪似地拍打着腹肌的岸。
不多时,被累醒的魔尊哼哼唧唧地哭了。也只有这时,周白渊看着他哭也不会起怜惜疼爱以至收手的心。大概是因为他太渴了,似乎还会错觉置身在沙漠里,还没有走出龟裂的大地。
徐八遂这一捧生生不息的绿洲,他只想饮了再饮,痛饮狂浪,从叶梢到根须都没打算放过,都需要吮吸和汲取。
他太渴也太饥饿了。
他是喂不饱吞不够的饕鬄。
至于徐八遂能不能受得住他的渴……他一面与他共沉沦,一面因他落泪如珠散,被太阳得摇摇欲坠。
归根结底,终归还是纵容的。
徐八遂这一遭受累受得狠,待醒来时天已是翌日,但天色还是黑的。他张了张嘴,拍打周白渊的腹肌抱怨:“……出去成不?”
周白渊只得撤离,但又抱住他,语气还有些懊恼意味:“我忘了共烙灵核。”
许久没共枕,他只顾着把珍馐翻来覆去地爆炒,一上头什么都忘了。
徐八遂运着灵力把酸胀瘀肿消退,摇摇头刮他鼻子,嗓子哑着:“这么重要的仪式,别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