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间,还有将来的时时刻刻。”
周白渊停顿。
徐八遂缓了口气,摸摸他:“我才不用梦到你,你就在我身边,就在我骨血里。我不需要依靠梦境来喜爱你,我靠的是这儿——”
周白渊抿起笑意,月色下不可方物。他捏捏魔尊的耳垂,拿他丝毫没有办法。
“八遂。”
“唔……唔?”
“你这借口太拙劣了。”
徐八遂笑起来,动了动,开始拍打他:“我哪里拙劣?你看,我爱你的法子最脚踏实地了。听清了么?我、爱、你。”
周白渊的唇角克制不住地扬起:“听不清,责令你改正声小的毛病,多说几次。”
徐八遂便在潮起潮落里重复说不尽的爱意。
其实他梦见周白渊了,但那梦好坏都不沾,他不太想让小黑花看见。
他梦见了周白渊被剖灵核的时间点,那时,他是从天而降的威风凛凛英雄,护着单薄瘦弱的小周烬脱离魔爪。他把他背到锦绣堆里去,解除他的冰咒,为他父兄为他师长,无风无雨,一世安康。
这梦从一开始便是错乱的。没有周白渊的灵核,此时就没有他了。他也没有锦绣,没有力量。
这梦只是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