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厚揩了一指唇边的酒,乐了:“宝儿,你在我肩上挂着呢。”
寒天一愣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随即气急败坏地捶泽厚的后背:“喂,放我下来!主上和公子在这呢!”
泽厚吹了声口哨,咸猪手摸了摸自家媳妇的腰:“管他们啊?那咱们去那俩电灯泡不在的地方吧。”
寒天气咻咻地挥起那本命武器的银鞭想令他松开自己,泽厚另一手轻车熟路地拽住银鞭,笑着哄他:“哎呀捆绑什么的回家再玩咋样?关起门来随你玩多久——”
他扛着寒天转身,向后挥挥手:“弟,你手艺不错,咱哥俩有空继续喝酒啊。”
那填不满的饭桶掏宝喜滋滋地把魔尊酿好的桃花酒喝了个精光,忽然感受到有一缕发寒的眼神投过来,吓得赶紧夹住尾巴,一蹦三尺高地追随那两个护法溜走了。于是那裂开的石桌上,空留一个滴溜溜转的空酒坛。
周白渊的眼神从酒坛上收回来,落在怀中人的脸上:“我什么好东西都想着你,而你自己酿了酒,第一口却不是我喝,甚至最后一滴也没有留给我。”
徐八遂迎上了他的目光,张了张嘴,当机立断地在他怀里乱拱和道歉:“对不起媳妇!我错了!”
周白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