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赐的御酒。”
话说完许久都不见人反应,才发现君子游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萧北城无奈,招呼沈祠把火盆搬近些,便出了门,临走时还不忘吩咐:“明日让他搬到弄玉小筑去吧,那里是二层,量他也没有胆子再翻窗,况且景色不错,利于他养病。”
柳管家虽未说什么,却明白自己一番话是白说了去,王爷是要不计后果的好生待他了。
也罢,人啊……总是要吃过教训才会长记性的。
翌日清晨,还没睡到两个时辰的萧北城就被吵醒了,沈祠一边拍着门一边喊着“王爷不好了”,逼着他不得不起身。
“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,出了什么事?”
“王爷,不好了,罗玉堂在牢里自戕了!”
听到这个消息,萧北城满是无奈,倒是没急着前去一探究竟,抱了在外野了一宿,趁乱钻进门缝的小黑在腿上,燃了烟丝细细品着。
“本王猜到他们会出手,但赶在公审之前要了他的性命,也真是性急。”
“王爷,那现在该怎么办啊?”
“还能怎么办,死无对证,便只能结了此案,想由此扯出西南商行是不可能了,这事做的滴水不漏,果然是侯府的手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