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萧北城眼色变得凌厉,莫文成见状俯首致歉,“王爷恕罪,老夫不敢妄下定论,只是阐述事实罢了。事后老夫深入调查此事,为找到林溪辞大人的遗腹子林风迟可谓是掘地三尺,最终查到了一位君姓的教书先生。”
“你想说是君子游的父亲不成?”
“确切地说,是义父。这位君先生一生都未娶妻,却收了两个男孩作为义子,分别为他们取名君子安与君子游。这两个孩子年纪相仿,身高体型都很相似,名字也是难辩难分,后来君子安在七岁时患病夭折,人们便叫活下来的那个孩子为子游了。没过几年,君先生病入膏肓,撒手人寰,最后知道他们身世的人也就把秘密带进了棺材。”
这一层关系是萧北城不曾查到的,听了莫文成的话,他陷入沉思,指尖沾着茶水在桌案上写了“君子游”与“君子安”两个名字,又装作不经意间打翻了杯盏,将字迹抹去。
“你特意到京城来告诉本王这些,就是希望本王彻查君子游的身世,好查出他是不是林溪辞的遗腹子,林风迟吗?”
“非也非也。”
莫文成抽出帕子,替他拭去茶几上的水渍,趁人不备,反手按住了萧北城的手腕。
“王爷早就知道他的身世不凡,却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