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尝过了,神情才有些许缓和,“是好喝了些,便取了这些送去宿云观吧。他喜食酸的,生前却没怎么尝过本王的手艺,本王想着走了之后,总得让他留下点念想,不然一去不回该怎么办啊……”
柳管家不忍对他说,去了之后便是再也回不来了,犹豫着对他笑笑,安慰道:“王爷放心,先生今生福薄,来世定会长命百岁。您就在此等他,待他投胎转世,缘分到了,一定还能再见的。”
萧北城想答,喉间却溢出几声轻咳来。
昨日请姜大夫来把了脉,说他是因君子游之死郁结于心,身子差了起来,须得好生静养,把心结解开才能恢复。
柳管家叹着气,便似哄孩子一样劝着:“王爷,天凉了,咱们回屋里去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
他扶着那人起身,走了与拥鹤楼相反的方向,把人送去了弄玉小筑。
这些日子,萧北城都是独自住在那儿了,屋里陈列摆设全都保持着君子游生前的模样,除柳管家以外不准任何人进门。
他说那些下人包括沈祠在内都是笨手笨脚的,怕人碰坏了东西,一向都是亲自打扫的。
从来不曾干过活的缙王居然每天拿着鸡毛掸子,在大冷的天里用棉布沾着才从深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