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管绕多大的弯子,嘴里都离不开一个‘钱’字。”
沈祠抽噎着还没缓过来,断断续续的反问:“但是、那个婆婆也……也是为了钱啊。”
“是这样没错,可你看到除她之外还有什么人拖家带口的来吗?阴婚这种事并不光彩,也是拿不到台面上说的,况且身为长者,再怎么穷困潦倒,也不该把晚辈的终身大事当作儿戏。”
“听您一说,好像是这个道理,把孙女卖了换点钱给孙子治病还算正常,连家里的男丁也舍了的确是不大对劲。换作是我,绝对不会容忍自己的儿子给死人做媳妇。”
听他这话,萧北城气得掐了掐沈祠的脸,力道重了些,疼的后者直哼唧,“你真是蠢笨如猪啊,难道女儿就行了吗?别和那些愚民一样重男轻女,跟着本王这些年,一点长进都没有。”
说到底,姜炎青只是个大夫,没什么办案的脑子,和他探讨案情只会绕进死路,而沈祠又没什么心机,性子太直来直去,说话容易露馅儿,也不好带在身边,所以萧北城最后带去的人还是柳管家。
还气着他此前冒险取了心头血救人,柳管家已有两日没有同他说话,也在刻意避着他走,见他来看君子游的状况,便放下药碗,静悄悄的提着衣摆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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