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忘了,大人真是好生薄情啊。”
听出这位才是真正的君子游,谭九龄忙与人寒暄,“哎哟,这不是先生嘛,好几年不见了,您还是这么精神,身子可好些了?”
“好是好了些,可还没歇够,就得来顺天府扰您了。不瞒您说,我就是为了那起案子来的。”
知道君子游的本事,这些日子正为此案烦心伤神的谭九龄乐了,赶紧把人请到一边坐下,命衙差送了茶上来,唉声叹气的讲起了案子的原委。
“这案子甚是蹊跷,上边催的又紧,不瞒您说,要不是我那小儿子还等着娶媳妇儿进门,我连辞官的心都有了。”说到这儿,他还小心翼翼看过了萧北城的脸色,不见恼意,才敢接着说下去。“事情发生是在一个月以前的深夜,一辆来路不明的马车进了京城……”
很快君子游就提出了异议,“等等,你先等会儿,京城一到酉时就会大关城门,拒绝外人出入,除非是那些身份特殊的达官贵人。所以,那马车里坐着什么人?”
谭九龄都快哭出来了,拍着大腿连连摇头,“不,那车里没有人,只有一口……一口汉白玉打造的棺椁。”
这下不止君子游意外了,就连萧北城也停下了去端茶盏的手,反看君子安,也是愁眉不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