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了个四脚朝天。
这个骚大夫戏瘾大发,眼看着就要趁人之危压上去了,吓得“沈祠”呜咽着喊“不!”,把脸上的薄皮面具都扯出了裂痕。
就在姜炎青撅着嘴,厚着脸皮凑上去要把人吃干抹净的时候,有人踹门而入,正是耳根子都红透了的陆川,而萧北城就黑着脸站在门前,可不比他昨夜从火场中逃出后的落魄好到哪儿去。
“闹够了吗。”
姜炎青“嘁”了一声,显然是还没玩够,心中不爽,被人搅扰只得悻悻缩手。
这世上能让他放开了调戏的人可不多,由此也能猜出此人的身份。
萧北城垂眸叹息,毫不掩饰地将失望写在了眼中,“你真要害死他才肯罢休吗?他究竟哪里对不起你……你以为除掉世上另一个自己,就能成为唯一了吗,君子安。”
被揭穿身份的一瞬间,君子安似乎还想遮掩。可他被抓了现行,至此已是无路可逃,挣扎也无济于事,倒不如给彼此都留些余地。
他缓缓扯下脸上的面具,不敢直视萧北城,便低头瞧着自己的足尖,悄声问:“王爷为何知道是我。”
萧北城没有答话,而是看向姜炎青,默然将这个问题又抛给了他。
“是味道。嗐,当大夫的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