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查不出的,唯一知晓的便是他出自定安侯府,是秦之余收养的遗孤。
于是秦之余受召入宫,早前听了些流言,得知林溪辞的近况与处境后,心中对羡宗也有诸多不满,面上客客气气,心里怎么想就未必了。
秦之余自然不能透露林溪辞的身世,只道他是自己捡来的孤儿,没名没姓,才随便取了个。
“捡来的孩子不随你姓,爱卿,你是真喜欢跟朕开玩笑。”
羡宗勾着嘴角,眼中却无半分笑意,秦之余叹着气,目光移向别处,轻声道:“陛下,他是无辜的……”
“他无不无辜,决定权在朕而不是你!当年景陵大火后你便收养了一个身上留有火灼疤痕的少年,你以为朕不知道吗!!”
秦之余垂眸不语,沙哑而悲伤的一句话,彻底浇熄了羡宗的愤怒。
他说:“皇上,他活不了太久了,求您恩准,让我见见他吧。
他如愿以偿得见君子游,慈宁宫偏殿内,那人倚靠在床栏边,宫女端着清粥都喂到了嘴边,仍是食欲不振,看见吃食都犯恶心,胃肠难受得很,连水都不愿喝,摆手拒绝,只让那宫女更加为难。
“大人,从昨儿个晌午到现在您就没吃过东西,身子怎么受得了啊,这清粥滋味寡淡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