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一时心软,放了我一条生路,如今,林风迟把欠的这条命,还给你。”
翌日,江临渊依约前来,还没入门,离老远就听见君子游在里面喊:“哎哟!天呐!喂嘿!!”还想着怎么了这是,难不成又是从今天的腌菜里挑出了一根脱了水的鱼腥草,让这位大爷心情不爽了?
推门进去一看,这位在庭院里急得团团转,搬了石头看缝儿,铲了积雪摸地的,简直就是在搞邪-教。
“大人,您这又是……”
“站住!”
这一步迈出去,脚还没落下,江临渊就被喊停了,差点儿身子不稳栽歪到一旁,余光瞧见个黑不溜秋的虚影窜到了自己脚下,赶忙掀起衣摆抖了抖,就见一只巴掌大的黑猫两爪勾着他官服的内里,整个儿挂在他身上,碧色的大眼睛巴巴地盯着他看。
“这……”
“哎哟!你怎么哪儿都钻啊,那是黎相的位子,金贵着呢,该你去吗!”
君子游嘴上数落着,抱起猫崽儿的动作却很轻很柔,根本不似他这语气。
瞧着来者一脸懵,他才大发慈悲解释了一嘴,“小黑和小白的小儿子,叫‘哎哟’。灰的那只是老二,叫‘天呐’,白的是老大,叫‘喂嘿’。”
江临渊听得一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