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在跟谁说话?”
“好。”萧君涵手起剑落,随着两声脆响,那胆小的狱卒两眼一翻,直挺挺地晕了过去。
然而事实上并没有他预料中的血腥场面,萧北城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他平日处事的那份平静与淡然,好似面对的并不是一个手执凶器,随时可能发狂,要了他性命的乖戾皇子,只是一个捧着泥巴,穿着开裆裤到处胡闹的三岁小孩。
想到这个比喻的时候,萧北城突然笑了,没错,在他心里,萧景渊的两个傻儿子就是这样的形象。
只是他才笑了一声,脱离了束缚的身子就失去了平衡,他感到无力,就这么蹭着墙滑了下去,跌坐在地上,就像个颓废而疲惫的旅人。
他望着眼前那几根缓缓飘落,与锁链一同被斩断的额发,发自内心地赞叹:“真是把好剑,好剑啊……”
“少跟我阴阳怪气,你不配合,我也很难跟你逢场作戏,既然如此,不妨都坦白来说个明白……”
“有什么好说的,你想给我递刀,好让我做你的刀,代你行大逆不道之事,替你背负遗臭万年的恶名……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,有通天的本事,能闹翻天宫?这猴子精还是你自己做吧,我就不陪你做跳梁小丑,丢人现眼了。”
“如果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