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控制的状态,哪怕与他十指相扣,他的指甲也会扣进自己的皮肉。
“来人!快把姜炎青叫来,快!!”
沈祠一直在门外守着,听见喊声立刻把姜炎青拎了过来,后者满脸疲惫,也是许久没休息好了,嘴里还叼着半个鸡腿,有气无力地嚼着,哀求道:“放过我吧,老实一会儿能难为死你吗!”
可定睛一看君子游的反应,他就傻了,嘴里的鸡腿都没咬住,直接掉在地上,他一抹嘴上的油,没有掩饰内心的惊慌,“他这……他怎么又犯病了?他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?”
“不是毒症复发,他在强行回忆一段被捏造的记忆,把自己逼回了当年濒死窒息的噩梦。”萧北城的脸色与那人截然相反,是能吓死人的惨白。
姜炎青一探君子游的脉搏,心下一惊,果然,心跳完全乱了,再这么下去,他没事也得把自己整出点事来!
迫不得已,他只得取出银针刺在那人的胸骨窝,然而成效甚微。
这只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他的不适,若要彻底治愈,那就得用急火攻心的法子,但他不敢。
即使是他这样医死人活白骨的神医,也没有太多处理心理或精神疾病的经验,他不能确定君子游究竟是真的犯病,还是单纯因为身临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