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一壶酒,时而清醒,时而昏睡,每次苏醒,都是因为淤积的血块堵住了我的鼻腔和喉咙,让我难以呼吸,不得不醒来……”
    萧北城揽着他的双肩,拉下他的手,露出了一双通红的眼眶。
    他吻去那人含在眼里的泪水,揉着他的后心,轻声安慰:“不怕了,都过去了,我在这里,乖。”
    “我不记得是第几次醒来了……就在我的药瓶见底,只能等死的时候,有人来带走了我。我当时甚至无力睁眼,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个人身上……对,就是这个细节!我可以肯定的是,带我离开,为我解毒并且照料我的人,从始至终只有一个。”
    君子游两手握拳、攥紧,刺痛的感觉强迫他的脑子清醒,那一瞬间,仿佛有什么绷紧,令他全身都为之一震。
    他盯着自己打着夹板的右手,良久下了定论:“没错,只有一个人,当时我跌下去的时候,右臂应该也受了断骨的伤,那个人似乎对我说了和姜炎青一模一样的话……‘嘎嘣脆’,‘一碰就折’……之类的。”
    如果骨骼曾有旧伤,那么受到撞击后复发的可能性就很大了。
    原本萧北城还觉着叶府密室的高度即使毫无防备地摔下去,应该也不至于摔成这样,但如果君子游的桡骨本就受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