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临渊:“……”
他心道这群人到底都是什么毛病,就没个正常人来给眼前这一切一个合理的解释吗?
余光落在君子游那只紧握簪子的手上,江临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脑中丝弦猝然绷紧,终于明白了君子游安排这一切的用意,当即掌心渗了冷汗,回眸望向慈宁宫。
“殿下,你到底想做什么……”他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,抬腿便往回赶。
与此同时,喝下第二杯茶的君子游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急匆匆离去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丝转瞬即逝的莫测笑意,忽然发觉萧景渊在以一种十分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,立刻端出招牌的和善笑脸。
“失礼失礼,人上了年纪,容易愣神了,方才说到哪儿了?……哦对,见识过了你的‘妙法’,也该问问你对自己的看法了,皇上会怎样评价自己,觉得自己是一个怎样的皇帝和父亲呢?”
他特意提起“父亲”,用意可不单单在于让萧景渊想到被自己坑了的两个儿子,以及与他的父亲,羡宗萧鹤延相对比,更是要让他记起当年对林溪辞的迫害。
但让君子游失望的是,对方所看到的实在浅显,竟然真的捏着下巴思量半晌,厚颜无耻地给出了最高的评价:“好皇帝,与好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