践踏他濒临崩溃的精神。
他说:“‘销骨’的作用的确是因人而异不假,但他当初在你身上种下的恶因可不是这个,而是一蛊双生的至毒之物,他舍不得被自己坑害的儿子真的丧命,所以,他把你的命和萧北城捆绑在了一起,用来威胁朕,只要你们出丁点岔子,朕的江山社稷就完蛋了!”
“一蛊双生……”
“说白了就是情蛊,苗疆的妖法是很邪门,竟然真能让你们一面就对上了眼,从此倾心于彼此,多匪夷所思啊。”
“如果我们其中一人死了,会带来怎样的恶果?”
萧景渊沉默了一瞬,君子游见他不语,还当他是因为自己没有依约饮茶而不悦,将手伸向棋盘,中途却被按了下来。
此时棋盘上只剩两只扣盖的杯盏,也就是说,生与死,只在一念之间。
其实早在萧景渊透露出“情蛊”这个信息的时候,君子游就已经猜到一二,只是为了求证,不得不走出这试探的一步。
很显然,到最后还是他这个经验老道的赌徒略胜一筹。
萧景渊拉着他的手腕,别开目光,深深叹了口气,颇有些无奈,“朕后悔了,朕不想你死了。”
“恐怕你不是不想我死,而是不敢让我死吧。”君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