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则却是隐晦提醒他负伤一事,顺势凑到他耳边,低声道:“别太大意,也许这个狗皇帝并不是幕后最大的黑手呢。万一给人可乘之机,缙王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。”
“哦?厂公的意思是,皇上背后还有人在暗中怂恿,提点到了这个份儿上,不妨再透个底吧。”
明狱笑道:“别追根究底,万一是我呢?我总不能如实交代,其实罪魁祸首就是我,你们快点动手制服我吧?”
“但你可以贼喊捉贼。”
对方“啧”了一声,似乎不大满意这个说法,“说得可真难听,你这样子可是会失去我的。”
“不稀罕。”
“行吧,您稀罕的正在那边疼得龇牙咧嘴呢。他以前病得厉害,脑子记性有限,不能强求他记住每一个见过的人、每一张看过的脸,但是您的话应该对那个人不陌生吧?”他顺着话茬一指还在燃烧的大殿。
萧北城知道,他指的是那个忠心救主,奋不顾身冲进险境的侍卫——花不识。
“听说您把他当作林溪辞遗漏的势力,在这里我要纠正一下,这个说法还不够准确,他其实算不上林溪辞的人,只是借助那个人的势力得到了便于自己行事的优势罢了,他所做的事可从来都不是为了林溪辞,而是为了他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