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回到屋内。一般来说,犯人也不该做出这种多此一举的事,除非,他将你带离的路线,就藏在这大殿里。”
萧北城稍动了动,君子游才察觉,蒙在自己眼上的并不是什么遮光的缎带,而是那人的手,温热,令人心安,一如既往。
他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,但可以肯定的是,自从萧北城寻到了他,这疲累的姿态就没有变过。
“抱歉,不适吗?你眼不能见光,我怕你噩梦惊醒,身处一片漆黑会害怕,不舒坦的话还是……”
君子游说不出话,只能身体力行地阻止他,按住他仍悬在自己头上的手腕,心道只能劳烦王爷您再多累一会儿了,这温热的触感能极大程度缓解痛楚,就像这让人欲罢不能的被窝似的,他还想多赖片刻。
他听到那人低低地笑了,“好,不走,就在这儿陪你,哪里都不去。如果枯燥的案情实在无趣,可以说些别的来哄你入睡。”
萧北城抚着他的额头,话里仍含着担忧,“还烧着,不如说些轻松的事来给你听吧。”
那人执拗地摇头,偏要听他找到自己的全程,萧北城无奈,只得依他,“我猜到你是在这宫中被带走的,找了许久都不曾发现线索,无计可施,只得求助于黎婴养的那只‘狼神’,它过人的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