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节骨眼上了,还想着自己被窝里那点事,你当心本王把你的身份捅给黎婴,你以后只能做他的洗脚婢。”
“王爷,您这就过分了,”江临渊一边说着,一边从柜子里翻出床锦被来递了过去,“咱们从头到尾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您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如果君子游这会儿意识清醒,听到了两人的对话,就会明白萧北城笃定江临渊绝非叛徒的原因——这厮根本就是他安插在江氏的人。
似乎是为套近乎,好说服萧北城打定心思来帮助自己,江临渊甚至翻出了陈年旧事来煽情:“遥想当年,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丁,父母阿姊都小心待我,生怕这根独苗有了闪失,往后没人传宗接代。可我少时顽劣,不懂事理,横冲直撞得罪了有钱人家的少爷,一言不合就被关进了牢里,性子又烈,不肯低头,差点儿就要被人灌毒药死了,幸亏有王爷出手相助,才成就了我的今天。”
看他声情并茂地讲着,萧北城心道你还真敢提啊,当年振德赌庄的少爷慕容皓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,满城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,偏他一个楞头小子做了出头鸟,妄图用三寸不烂之舌斥得对方无地自容,最好羞愧而死,结果呢?
堂堂江氏长子,未来的继承人,不光没斗过地头蛇的痞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