晗王似乎有些失落,“看来还是没骗了你啊,不过本王想,就算你对这家伙的在乎比不得君子游,应该不会弃他不顾吧?毕竟他可是君子游唯一的亲人,如果他也出了事,那小子是不会放过你我的。本王倒还好,跟他本来就不是一条心,他恨便恨了,也无所谓,可是你不一样呀,北城……清绝,没了他,你就要死的啊。”
说到这里,他有些幸灾乐祸,“本王可是看出来了,你对他用情至深,爱得要死要活,没了他你就活不成,可他要是因亲人之死与你反目成仇呢?清绝啊,你还不得生不如死啊。”
萧北城颇感无奈,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君子安看了半晌,耸肩道:“杀人不用刀,果然我还是年轻,斗不过您啊,可我似乎也没得罪您老人家吧?何至于把我往绝路上逼呢,不如您想要什么就直说吧,我掂量一下您的要求和子游二者在我心中的分量,也好取舍一下?”
“少来,别以为你用给萧景渊那两个傻蛋儿子的法子能原封不动施在我身上,你把老子当什么了?”
“当老子。”
萧北城也没想到自己怎会说出这么句浑话,然而事实证明,他这位跟亲儿子无法相认的叔父还是挺向往父子同乐的生活的,听了他的无心之言,竟以为这个自小就没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