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地哀求,换来的皆是冷漠的拒绝:“你日后是要与大皇子争天下的,绝不可输在学识武艺上,不可让朝臣百姓瞧你不起,身为皇家子嗣,你要争气!”
为了争这口气,他葬送了自己的童年、少年,乃至一生。
隔了多时,他终于见到了自己的父皇,那人依旧年轻英俊,极具威严,一字皇命便可号令百官,那是他年少时唯一崇拜的人啊。
一想到那人是生养自己的父亲,他就忍不住想靠近,就算得不到他的认可也好,他并不稀罕与人争夺皇位,也没有霸占这天下江山的野心,他只是想像寻常人家的孩子一样,享有亲近父母的资格罢了。
可他与父亲之间,永远都隔着一个难以逾越的皇兄,父皇的眼里似乎永远都只能看到皇兄的努力与付出,他所赞许,所承认的儿子,似乎也只有那一人。
萧景澜不解,他想:也许父亲不得不为往后打算,也许当他打定心思立皇兄为储君后,眼里便容得下自己了。
可他还是错了。
不记得是哪年的新春家宴了,他在席上见到了许久不见的父皇,他费尽心思,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能与那人对上话,就连父皇随性而出的几道诗题也没能接下,只有眼巴巴看着父皇与皇兄父子其乐融融,完全无法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