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人之处与旁的才能,因而在此之前,也从没有人把缙王当回事。
如今他也算是垂帘听政,手把手地教不曾过问朝政的萧君泽如何在这偌大的棋盘上运筹帷幄,人们才发现真正聪明的并非隐匿了真实意愿,把两个儿子圈在套里耍得团团转的渊帝,而是这位强行隐没了才能的缙王。
如今想来,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就不得不为自保而忍痛扼杀自己的天赋,实在惹人心疼。
萧君泽打心底里感激着这位王兄,同时也清楚,若非那人对皇位并无觊觎之心,莫说自己不会有今天,就连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,由着这份对亲情的依赖,也便越发粘着萧北城,使得萧北城每次都是悠悠入宫,匆匆离宫,走的时候萧君泽必在后面抱着他的大腿,哭天喊地留他下来再吃顿饭。
“别这么恶心,都说了嫌寂寞就抱着你哥腻歪去,本王是有家室的人,撒手,撒手!”
后来,萧北城也怕了,干脆以照料病患为借口闭门不出,有什么非说不可的话,都是借江临渊的口传达的,引得一干朝臣误以为他对萧君泽失了望,不打算再扶持这太子爷做新皇了,登基大典也便一拖再拖。
萧君泽自己倒不觉难受,反正他不稀罕当什么皇帝,也没觉着自己能独当一面,多拖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