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精又怎么敢如此猖獗?罢了,罢了,横竖这都是你们大房的家事,我管不了了。只是可怜了太平这孩子。”
周太平听老夫人这么说,拿了帕子压着眼角装哭。
老夫人看了心疼起来,拉了周太平的手说:“府上要加害你的人太多,从今日起,你收拾收拾,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,我一个人也正嫌弃太冷清了。”
周太平鞠了一躬点点头。云嬷嬷递过去一块干净帕子,周太平接过,继续揉眼睛。
她不能说话,只好用这个姿态来表示她很委屈。
可是周似玉只在乎柳姨娘的委屈,对周太平的哭泣视而不见。
老夫人越加心疼,正色说:“不管柳姨娘是不是真的要害太平,那个郎中总是她请过来的。若雪一案,疑点也颇多,若是深究起来,恐怕柳姨娘也逃脱不了干系。怎么也得罚她,不然何以服众?从今后,柳姨娘就在佛堂里为若雪祈福吧,不需要再出来了,没有我的命令,一辈子都不要出来。”
这不是要把柳姨娘禁足了吗?
周依琳哭着说:“祖母,你怎么能那么狠心?这件事明明跟姨娘没有关系,你要罚她还不如罚我呢,连带着把我也罚了吧。”
“依琳!”柳姨娘担心地叫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