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看着周太平微微一怔,“太平,你什么时候跟雍亲王也有了交情?”
    周太平淡淡一笑写道:“并无。”
    “那真是奇怪了,雍亲王竟然邀请了你?”老夫人皱起了眉毛,不悦道,“雍亲王跟我们定国公府是素来没有交情的。他一个男子竟也不避嫌,过来邀请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。若是真想要见,完全可以假手于长公主呀?看来又是一个过来惹事的。”
    周太平写道:“两封信所写的内容是一样的,也有可能是雍亲王写了邀请信,为了避嫌,便又以长公主的名义再邀请一次,看,就连书写的笔迹也出于同一个人。”
    老夫人看了看说:“太平就是观察细致,果然如此。”
    林氏说:“那太平是去和不去呢?”
    “长公主相邀请,去,并无不妥。”周太平写道,心里却记挂着长公主应允的,可曾把前世的母亲找到她身边服侍了?
    “听闻,这回,林半夏夫妇会带了孩子同来。”老夫人说,“那是林半夏原配夫人朱若涵的孩子,长公主要给他赐学名。”
    孩子?
    周太平的心猛然被揪起,好像扯心扯肺得疼,站立不稳,跌坐了下去。
    “太平?”老夫人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