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氏大惊,“我可怜的孩子是什么时候被疯狗咬到的?我真是失职,竟然一点都不知道!”
“更让人奇怪的是,为何瑜恒都不说呢?”周太平写道。
林氏说:“会不会是被人陷害的?瑜恒性格懦弱,待人又太友善,被人吓一下,就不敢说了。”
周太平点点头,完全有这个可能。
马上,周太平把刚刚取出来的疯狗脑脊液涂在了周瑜恒的伤口上,还加了草药包扎好。
“弟弟很快就会好起来的。事不宜迟,我也要走了,还请母亲留下来好生照顾弟弟,不要让他随便外出,更不要让生疏的人接近他,等我回来,自会查明是谁在陷害弟弟。”周太平写道。
林氏哭着说:“多谢你太平,要是没有你在,只怕我都坚持不下去了。还请你替我跟老夫人说一声,我不能够亲自去请辞了。”
周太平点点头,转身走了。
路上,看到一个奴婢急匆匆地跑出林氏的院子。
周太平连忙让有轻功的夏荷追了过去。
没多久,夏荷回来了,“姑娘,刚才那个奴婢跑进佛堂,也不知道和柳姨娘说了什么,柳姨娘勃然大怒,把茶杯都掀翻了。”
周太平冷笑,加害周瑜恒的人,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