涵生前是朋友。”
    “所以,有关荆谷子的事情,都是朱若涵姑娘告诉你的?那就正常了。我师父的确提过,曾经收了一个女徒弟。”殷家尧说着吃起了东西,“好了,不提这个了,这几日跟周姑娘共事,我很愉快。”
    周太平写道:“我也很愉快,我敬殷公子一杯。”
    殷家尧受宠若惊,“哪里敢让周姑娘给我敬酒啊?应该是我敬周姑娘一杯。”于是,慌忙端起酒杯来。
    “殷公子为人光明磊落,又爱百姓。可见殷丞相的教养。”周太平夸奖写道。
    “这倒是。我爹一直叫我行善,可惜,善良的人未必能交到好运,自从前太子离世之后,我爹的仕途一直愁眉不展,如今我也落得清闲,才可以换来一个自由身,跟周姑娘一起做好事,倒也是因祸得福啊,要不然,恐怕我现在为仕途忙得团团转,反倒是虚度光阴了。”殷家尧感慨道。
    二人觥筹交错间,忽然,剑光一闪,耳边响起一清脆女声:“好你个周太平,我在外头拼死拼活地调查真相,你们却在这里举杯畅饮,真是枉我视你为知己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