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说道。
“云嬷嬷,你听到了没有?二叔父也同意了,把这些香炉都移开去。只要房间里没有香炉,我相信祖母的病一定会好起来,到时候就知道谁是谁非了。”周太平写道。
孙月娥哭了起来,“你这话让人好生生气,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那我倒是问你,假设移开了这些香炉,母亲的病不但没有好,反而越发严重,那这责任,你可背得起?”
“如果移开了这些香炉,祖母的病更加严重,太医自然会检查出病因,不需要二婶婶担心。不过,如果因为失去了香炉,让祖母病情更加严重,这个责任我自然是愿意背的。”周太平冷静写道。
周宾冷笑道:“你愿意负责,可是你拿什么负责呢?到时候你难道还要赔一条命给我母亲吗?你说话倒说得轻巧呢。”
“好了,你们都不要争了。”周元哽咽道,“母亲都这样子了,二哥,你还和一个晚辈争辩什么?再说了,我知道太平也是为了她祖母好,这样吧,既然太平说,只要搬来这些个香炉,母亲就会好起来,那就先搬开了去好了。大不了我守在床边好生观察母亲两天,不就是了?不就是些香炉吗?过去母亲也没有闻什么香料的香,不也是好好的吗?”
“三弟,你年纪小,有些事情你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