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晓枣恨得直咬牙,“二叔,不瞒你说,我真不是周太平的对手呀。我已经被害得家破人亡,连我生母都不在了。不知道还有什么资本去抢周瑜恒的老师呢?”
周宾坐下,喝了口茶说:“也不能这么说。你背靠着柳家,怕什么?”
周晓枣说:“如今我的行动都没有自由。我父亲去了北方,祖母不让我随便出去,说是请了老师教我,可是这个老师懂的学识还没有我多呢,他拿什么教我?”
周宾说:“如果你可以除去周瑜恒,难道还怕周瑜恒的一切不是你的吗?”
周晓枣叹了口气,“谈何容易啊!之前,二叔养了疯狗去袭击周瑜恒,不也是功亏一篑吗?我比二叔不如,我又有什么办法呢?”
“提起这件事我就气,原本这个计划进行得很顺利的,周瑜恒已经中毒,就要死了,谁知半路杀出个周太平,竟然医术那么精湛,就连疯狗病这种不治自症都给她治好了。眼看着周瑜恒起死回生,真让人不敢相信。”周宾气得用力一按,手掌里的茶杯变成了碎片。
“哗哗哗”地滚落于地。
周晓枣说:“所以说,周太平太难对付了。不过,二叔这次只是因为太轻敌了,如果不轻敌的话……”
“晓枣,你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