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错了,你父亲周似玉虽然在狱中,可是他在狱中也被人关照得很好,并不曾吃过苦,你不需要担心,你也不需要觉得周宾就是要欺负于你,他只是想到自己的女儿周芷晴,因为我们的原因残废了,所以在你身上说几句难听的话,出出气罢了。周宾现在刚刚坐上了定国公爷,其实是没有这个精力四处树敌的。他现在需要朋友,如果你能够跟他成为朋友,帮他把定国公爷的位置给坐稳了,他或者还会觉得你好,再到时候你再跟他谈条件会比较合适。”小康子分析道。
    “凭什么?凭什么他步步相逼,又要夺我这夺我那还谋害了我父亲入狱,我还要跟他示弱?我还要为他谋划?为他做差?你让我怎么对得起我祖母,怎么对得起我父亲?”周太平义愤填膺。
    “真正的对得起是有能力了,再说你现在还没有能力,你谈什么对得起呢?”
    两个人争执起来各不服输,小康子说:“周姑娘,这本来是你的家事,但是我实在是看你可怜才提醒你,希望你不要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。”
    “你才不是好心,你就是故意想要奚落我,看我笑话。或者,你和周宾也是一伙的。”周太平说完就甩开了小康子的手,转身要走。
    小康子在周太平背后喊道:“那你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