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了。”
    欧阳孔已经下得气呼呼的了,“李元康,你使了什么妖术,明明是我赢的棋子,怎么最后被你赢了?”
    李元康淡淡地说:“通过这盘棋可以告诉欧阳大人一个道理,就是,不到最后,谁都不知道会是谁赢。”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欧阳孔气得,站了起来,“走着瞧。”摔棋而去。
    李元康冷笑道:“如此沉不住气的人,又怎么会赢呢?如此轻敌的人,又怎么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呢?”
    一行大雁上青天。
    周太平乌黑的秀发上插着一支银簪,身上是藕色琵琶襟上衫和一件青色的石榴裙,正对着一群鸡发呆。
    来来往往的丫鬟们,聚集在一起时都说:“那个是不是咱们的未来王妃呀?怎么那么喜欢养鸡,其实雍亲王又不缺她吃的,又不短她穿的,她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?”
    “是啊,每天也不让丫鬟服侍她,只是自己洗衣,自己做饭,还把养下的鸡蛋存起来,她这又是何苦呢?”
    “听说她每日还要绣荷包,送到府外去卖,用荷包去换钱,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,有人好吃好吃供着,她不要,偏要去做苦力?”
    “可能就显出她有个性吧,这才叫她独特的个性,也才能让咱们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