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太平看周似玉说话战战兢兢的,并且似乎有难言之隐,还不敢和周太平对视,心里似乎猜到了什么。
    “如果父亲不告诉我实话,毒药这样的东西,我怎么敢随便给呢?”周太平拒绝了,“对不起父亲。”
    “太平,算我求你了。”周似玉说。
    “不行,父亲。这是原则问题。我的药,不是用来帮周依琳害人的,”周太平斩钉截铁地说道,“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?父亲可是刚刚去看过周依琳姐姐,马上就提出这个要求。我联想到太子妃生产在即,也不难猜。”
    周似玉痛苦地说:“柳姨娘只有这样一个女儿,我又怎么能不疼爱她呢?太平,对不起。”
    “父亲,你这不是疼爱,你是溺爱,你是害了她,你这样无条件的满足周依琳的要求,才使得周依琳现在越变越坏,这岂止是谋害一个人,还是谋害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,这样的事,你既然也允许周依琳做?还要帮她?你这跟助纣为虐有什么区别?并且说句难听点,这件事若是闹大了,还会牵连甚多,定国公府难逃一劫呀!父亲,女儿希望你三思啊,不要为了一个人害了整个定国公府,这可是祖母用生命拼搏换来的荣耀啊!”周太平义正词严地说道。
    “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