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忠仆哭了。
欧阳雪泪如雨下,“这是我做的错事,我一个人去承担,这也是我唯一能够去救孩子的办法。按照我说的去做吧。东宫,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,你要是再不动身的话,恐怕就离不开了。”
忠仆哽咽道:“如果东宫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,太子妃,我带你离开这里吧。”
“普天之下,莫非黄土,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?”欧阳雪苦笑道,“无妨,只要我的孩子能好好活下去,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忠仆哭着走了。
定国公府上。
天地忽然昏暗起来,如同披挂了丧布。
周太平在弹琴。琴声不定,如同洒落在地的滚珠。
可是,周太平的眼睛却流露着一股迷一样的镇定。
黑的如珍珠一样的眼珠子,散发着璀璨的光芒。
周瑜恒坐在那里,安静地听着。
一曲完了,周瑜恒手里的茶,也喝完了。
周太平叹了口气说:“弟弟,你喝茶的速度竟然跟我弹琴的速度一模一样,我们俩真有默契。”
“不。那是因为姐姐你有心事,所以你的琴声有点乱,连我都能听出规律来。”周瑜恒叹了口气说,“姐姐,你究竟怎么了?都快过年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