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直到跨年夜那天,她突然变得清醒,在我上学之前跟我说话,我很开心,等到我放学回来,就发现她的尸体已经凉透了,手腕上的伤见了骨,血还在不住的往外冒,止都止不住........”段溪的脸变得有些惨白,他陷入当年的回忆,瞳孔放大,带着细碎的恐惧和痛苦,就连握着拳的手都在轻微颤抖。
“好了,不要说下去了,我不想听下去了,对不起,对不起......”温澜澜此刻有些哽咽,语无伦次的道着歉,这么痛苦的回忆为什么一定要让他说。
“你........为什么要道歉?我只是想把这些都告诉你。”段溪从回忆中抽离,眼神恢复了清明,看见她有哭了的征兆,慌了神,抽出纸巾坐到她身边手足慌乱的想替她擦眼泪。
“我觉得我很残忍,你那么痛苦的回忆,我不能感同身受,还在这让你回忆这些痛,你之后过得也一定很辛苦对吗?”温澜澜吸了吸鼻子,努力憋住了眼泪。
每天看他以笑示人,心里却有这么大一个不为人知的痛,不由得想那件事过后的这些年他又是怎么度过的。
“我之后反而过的轻松了些,从家里搬了出来,不接受他一切帮助,打工兼职养活自己,日子过得清苦却踏实,如今愿意和你说,就代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