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同样的招数报复我是吧?”她皮笑肉不笑的抱着手臂,眯着眼睛看向他说道。
“小醋缸,不就个拥抱是吗?不至于。”他用她的话来反驳她,她被堵的哑口无言,只能咽下这口气。
“对!不至于!你自己在这迎客吧!我去换衣服了!”她咬牙切齿的丢下这句话,再待下去她可会被他气炸!
说完她对着他翻了个白眼,表示不想再搭理他,提着裙摆往化妆室的方向走去,临近七点,婚礼快开始了。
婚礼上的流程尊重经典,一般不会大动,伴郎伴娘暖场,新娘挽着父亲上台,由父亲亲手把女儿的手交到新郎的手上。
段溪满怀真诚的从温启的手上牵过温澜澜的手,温启看了一眼两人,一向以理性自居的他,面对女二出嫁也不禁红了眼眶,热泪在眼眶中打转,最终只是动了动唇,拍了拍两人交握着的手,什么都没说的转身下了台。
温澜澜看着父亲略有些佝偻的背影,年纪越大,越能体会父母的艰辛,特别是在这种身份彻底转换的这一瞬间,情绪更如猛虎过江,汹涌而出。
辛苦半生,一生膝下只有她一个女儿,想到以后只有他们一个人面对一整间屋子,就有些哽咽,段溪在身后拍了拍她的背,安抚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