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按本朝祖制,藩王王妃及封藩公主的驸马,皆是有权协理自家藩地内军政事务的。”
其实这个规制是被写进大缙皇律的,数百年来从未删改过。只是从前新学泛滥,此律形同虚设,全天下都自然地以为王妃、驸马只是藩王与公主的附庸。
最初的最初,大家真的都是一样的啊。
顾春不以为意地笑笑,悠哉哉喝了一口花果茶,“有权,但也可以不用。我性子贪懒,也有自知之明,有些事我未必懂,便是懂也未必就做得好,我还是好好写我的话本子吧。”
“你下一册话本子又写什么呢?”杜梦妤也端起茶盏,笑吟吟顺势转了话题。
“什么下一册呀,好几册呢,”顾春扁扁嘴,“罗霜让我写写叶行络、江瑶在漠南青原上的英姿,说是要用她们给全天下的姑娘树个旗帜。”
杜梦妤点头轻笑,“这几个月外间传得绘声绘色,她们可真厉害呢。原州那一役也写吗?”
“原州那一役就算了,”顾春摇摇头,“自己人打自己人,没什么意思。”
对团山屯军、定王府兵及李崇琰来说,漠南青原那一仗是抵御外敌,自是无上光荣;而原州那一役是迫不得已,他们皆不愿再提。
又聊了片刻,杜梦妤忽然